一個領舞小姐的「懸崖舞蹈」

一個領舞小姐的「懸崖舞蹈」

一個領舞小姐的「懸崖舞蹈」

生肖文化

魅力四射,初闖深圳的她成了“當家紅旦”
蘇玲生長在一個風景如畫的湘中小鎮,1996年,天生麗質、能歌善舞的她順利地考上一所舞蹈學校。三年磨礪,她技藝超群,但由於父母都是老實木訥的教師,她最後只能分在縣城的一個瀕臨倒閉的歌舞團,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開始上班,無非是教幾個小孩子跳跳舞或排練一下什麼節目,完全是死水微瀾的生活。蘇玲是心性兒極高的人,但現在明珠暗投,四顧茫茫,只能從電視、報紙上羨慕外面世界的精彩,她經常偷偷淌淚,不知什麼時候能走出這偏僻的地方,到人生的旋轉舞台上長袖而舞?
2000年8月份,正在這時候,一個闊別多時的叫蘭的同學大老遠跑來看蘇玲,她一身名牌,黃頭髮、藍指甲,敞得露著乳根的胸前掉著一隻玲瓏別緻的手機,跟蘇玲談話的當兒,手機響個不停,用蘇玲聽不懂的一種方言跟對方熱烈地交談著,蘇玲的心裡酸溜溜的,啥滋味都不是。見蘇玲這個樣子,蘭大大咧咧地說:“你幹嘛哀聲歎氣呢?到外面去闖闖嘛?”蘇玲眼睛紅紅地說:“我到哪裡闖呀?一個熟人也沒有!”蘭爽爽地一笑說:“我不是你的熟人嗎?跟我走,到深圳去,包你半年就脫胎換骨!”蘇玲怯怯地說:“我什麼都不會,到深圳我能幹什麼呢?”“你是身在寶山不知寶,我敢打包票,到深圳的話,我只能在你的影兒下混。”
這話正中蘇玲的下懷,儘管父母不願,同事勸阻,蘇玲還是義無反顧地用最快的速度辦理了停薪留職的手續,跟著蘭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深圳。
深圳真不愧是一座現代聖都,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蘇玲覺得一切都是新奇的,直看得眼睛珠子都往下面掉。不知什麼原因,蘭沒有帶蘇玲到她的租房裡去住,而是把她塞在了一個酒店裡面,叫她等。蘇玲真是度日如年的,她恨不得立馬就去上班。
三天過後,蘭過來了,蘇玲忙問她是不是可以上班了。蘭說:“你這個土老帽的樣子誰會要你?你得改頭換面!”
當天上午,蘭帶著蘇玲到東門逛了一圈,買了幾套價值不菲的時裝,在試衣間裡看到自己這麼副露肩露背的樣子,蘇玲的心“蹦蹦”地直跳,但她相信蘭的話,人家要的就是你這個青春逼人的架勢。錢都是蘭先出的,蘇玲感到很不好意思,多次提出來以後賺了錢了會還的,蘭說:“你怎麼老是這樣婆婆媽媽呢?咱們是姐妹,錢是什麼東西?錢是王八蛋,用了再去賺!深圳這地方只會餓死膽小的,你還怕賺不到錢呀?”一番話說得蘇玲的心裡熱乎乎的,是呀,自己一定要在深圳這地方大展一番宏圖,把以前失去的東西全部找回來。
“龍舞”娛樂城是蘭的老根據地,晚上,通過精心打扮的蘇玲跟著蘭穿過那燈如晦、歌如海的歌舞大廳來到總經理辦公室。簡單地詢問幾句後,總經理就叫蘇玲表演一下,表演完畢,一直表情肅然的總經裡臉上露出了笑容。在回來的路上,蘭告訴蘇玲,總經理對她很滿意,明天晚上就可以上班,並說:“你是吉星高照呀,我當初進來的時候還經過了一個月的培訓,而你一進來就可以上舞台了!”
蘇玲其時很想問一問蘭後來怎麼離開了“龍舞”,現在又在幹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嚥下來了,看得出來,蘭對自己的一切是諱莫如深的,既然如此,何必自討沒趣呢?不過,她隱隱地感覺到,蘭現在所從事的一定不是什麼“正大光明”職業,否則她何必總是躲躲閃閃呢?
想到明天晚上就要“登台亮相”,蘇玲多多少還是有點緊張,躺在酒店的溫香軟玉的床上,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來深圳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但她還是出了許多若明若暗的跡象,蘭的例子更是擺在面前,看來自己要小心一點呀!
第二天晚上9點鐘,蘇玲穿著娛樂城的形像服裝——草裙,跟著其它三個女孩子走上了DJ台,甫一亮相,燈光師特意把一柱光線照在了蘇玲的身上,台下就響起了“辟辟叭叭”的巴掌聲,不少人開始起哄,也有一些人瘋狂地遞著飛吻。蘇玲一下子感到後脊背涼颼颼的,這不是她之前所面對的那種觀眾,但她畢竟有多年的舞台經驗,儘管如此,她還是恰到火候地保持了自己形象,擺好一個姿勢後,一動也不動,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音樂響起來了,蘇玲就全神貫注地跳起來了,也把沉埋已久的青春和活力全跳出來了,熱力四逼,一搖頭一扭腰,一回眸一顧盼,惹得那些客人連聲喝彩,巴掌聲和歡呼聲都快把舞廳的棚頂爆掉了。
蘇玲成了“龍舞”娛樂城的“當家紅旦”,一個月有三、四千塊錢的工資。蘇玲真後悔沒有早一點出來,有了錢,她有就開始扮靚扮酷了,而且她有潔癖,挺討厭嘈嘈雜雜的集體宿舍,兩個月後,她在外面租了一個單間,獨來獨去,晴空一鶴似的。蘇玲的純情和美艷吸引了大把的男人來招蜂引蝶,不少人的請她吃飯、宵夜、給她獻花、送禮品,更有一些老闆明目張膽地提出要包她。突如其來的“功成名就”讓蘇玲有點飄飄然,有時候,她真想接受那些男人的“禮遇”,她身邊的許多女孩子就是這樣做的,儘管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那些女孩子的“資本”都不如她,但她知道要這樣做所要付出代價的,她實在不想就這樣輕易地“墮落”。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她從不接受任何一位男人的“熱情”,更不會跟他們單獨出去,下班之後 ,她就躲進宿舍裡睡覺,要麼就一個人去逛街、購物。越是這樣,蘇玲越是討男人的喜歡,她被人家稱做“冷艷”。
冷艷是孤獨的,尤其蘇玲此時正值需要被人憐愛被人呵護的年齡,時間一長,看到人家出雙入對的,只有自己形單影隻,她感到特別的落寞,還是找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吧,她想。
破罐破摔,愛情失意淪為“地下情人”
這時候,“龍舞”娛樂城有一個叫做阿虎的吉它手對蘇玲狂追不已的,他來自肇慶,背著一把吉它闖蕩深圳,就是那種不停地趕場子的流浪歌手,也經常到“龍舞”來,蘇玲聽過他自己譜曲作詞的一首搖滾歌曲《愛我就別理我》,此歌曾在某原創歌曲大賽中獲過獎,而且阿虎造型特酷的,一身玄色勁裝,一頭披肩長髮。說老實話,剛開始蘇玲只是對阿虎覺得好奇,並沒有用心接受他的愛的意思。不久之後的一件事情終於使蘇玲投入了阿虎的懷抱。
那是上班半年之後,有一天深夜2點多鐘,蘇玲下班之後提著小坤包剛要鑽進一輛出租車,突然被幾個喝得酒氣熏天的人拉住了手臂。她怒不遏地喝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其中一個人哈哈大笑說:“我們要幹什麼你不清楚嗎?都說你是帶刺的玫瑰,我們哥倆今天就想把你的剌拔掉!”說完幾個人就動手去拉扯她的裙衫。
蘇玲大喊救命,但沒有一個人攏來,正當蘇玲感到絕望之時,斜插裡衝來一個人,是阿虎,他揮舞著一把吉它左劈右砍。那個人居然被阿虎這種氣概震壓住了,喝一聲“走”,一下子就走得無影無蹤。
一愛就要同居,這幾乎是深圳的規矩,所以,幾乎以閃電的速度,蘇玲就和阿虎在蔡屋圍附近租了一套房,正式過起了鴛鴦雙棲蝶雙飛的生活。
熱戀的眩暈過後,接下來面對的是柴米油鹽的日子,自詡是藝術家的阿虎天生不是過家常生活的人,他身上的優點像陽光下的雪一樣漸漸融化,裸露出暴躁、懶惰、浪蕩的本性。後來,蘇玲還知道了,那“英雄救美”的一幕原來也是阿虎一手策劃好的。事到如今,蘇玲想後悔也來不及了,阿虎經常恫嚇她,如果她膽敢離開她,他就叫她在深圳沒有立身之地。阿虎雖然不是蘇玲理想中的那種男人,但阿虎還是挺愛她的,至少他還只有她一個女人,有時候她想,或許這就夠了!她對阿虎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能只愛自己一個人!自己也是在泥淖的邊緣討生活的人,也只能找一個這樣的男人來保護和愛著自己,她甚至還有將這種生活拉到綿長的想法,有朝一日,她會和阿虎結婚,然後回到他或者她的老家靜靜地過自己的溫馨的小兩口的生活。
可是,現實卻讓蘇玲最後的夢破滅了。有一天晚上,蘇玲突感到身體不適就請假提前回來了。可她啟門而進的時候,卻目睹了阿虎跟另一個女人的不堪入目的鏡頭,那女的是曾經到龍舞唱過歌的一個所謂的“艷星歌手”!
蘇玲氣得當即癱倒在地上,那女的從從容容地穿起衣服,然後說了聲“拜拜”揚長而去,阿虎就開始賠禮道歉,甚至跪在地上向蘇玲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任憑阿虎怎麼樣,蘇玲只是天地不醒地哭著。如果阿虎是真心實意地認錯,再多下的勁哄一哄,或許一切就不會發生了。誰知道阿虎根本就是虛與委蛇,見蘇玲仍不賣賬之後,他居然一怒之下抓住蘇玲的頭髮,在她的臉上左右開弓地扇了幾個炸魚泡似的巴掌,惡狠狠地罵著:“他媽的臭婊子,裝什麼純貞?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了,老子睡一個你就受不了了!老子今天晚上還要找她去!”說完真的一摔門出去了。
第二天晚上下班後,蘇玲沒有回家,走到娛樂城外面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有一輛黑光珵亮的豪華轎車開過了,她滑如游魚地鑽進去了,又如一匹慵懶的波斯貓般蜷在那個開車的大約四十多歲的衣冠楚楚的男人的懷裡。這個男人是個帶有點黑道性質的香港商人,他一直垂涎於蘇玲的美色,曾委託她的老闆告訴她,說他願意出30萬“包”她一年,但被她婉言拒絕了。
幾天之後,阿虎在趕完場子準備回租房的時候被從黑暗裡衝出來的幾個人打得奄奄一息,左腿臏骨嚴重骨折,打完之後,那群人威脅他,叫他早一點離開深圳!
而此時,坐在不遠處的一輛車上的蘇玲目睹了一切,看著阿虎從地上爬起來一拐一拐地向前走了,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然後順勢倒在了那個香港男人的懷裡。
後來,在深圳的各大娛樂城,果然再也沒有看見過阿虎的蹤影了。
幾天之後,蘇玲結束了在“龍舞”的領舞生涯,搬進了那個香港商人為他租的一套裝潢得溜溜一新的房間裡,正板正腔地做起了“二奶”。每當孤寂無人的時候,回想起來深圳將近一年的生活,幾多感慨,也幾多無奈,有血雨腥風,也有花前月下,但總的來說,蘇玲還是比較滿意於自己的這種結局的。那個香港男人確實對自己很不錯,他大部份的時間在香港,他在那裡有老婆孩子,每週基本上保證一個晚上住在她這裡,他向她許諾了很多東西,而且也不像其它二奶那樣,非得生個孩子什麼的,他只要求她伴著她,讓他在她青春姣美的身體上得到無以復加的快樂和滿足。她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美容、購物、旅遊,興趣好的話,還到酒吧裡蹦蹦迪,她打扮得像個高級白領似的,除那個香港男人之外,她相信在深圳,誰也不知道她竟是個二奶。
排開道德的因素不說,蘇玲能夠做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幸福的金絲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自己是快樂的,但偏偏命運跟她開了個玩笑,在那個香港男人承諾下次過來把以她的名字存的30萬元錢的存折帶給她時,他卻突然遭了一場車禍成了一個植物人。是他的一個馬仔告訴她的這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後,蘇玲像雙腿突然被抽掉了筋,頹然地倒在沙發上無言無語,只有一行清淚像無力地滑落下臉頰,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迷上白粉,越陷越深她變成“人間惡鬼”
其時春節將近,心力交瘁的蘇玲決定回家好好地休養一下,她對家裡隱瞞了在深圳的種種遭遇,只說自己在一家公司做文員。家裡人當然相信了她的話,看到她年紀也不小了,就張羅著給她介紹對象的事。她不好違背家裡人的意思,在眾多的選擇者當中,她挑了在銀行供職的一個小伙子。
小伙子在銀行做信貸員,對蘇玲的美貌早已心儀不已。而蘇玲則不過是拿他當一塊擋箭牌,在深圳的大風大浪裡混過的她,怎會將自己的終身交給這麼一個拿著點微薄的工資的銀行小職員呢?她不過以此向旁人證明自己的“清白”。早已在情場上練得滾爪爛熟的蘇玲沒用什麼招數就把那個小伙子調弄得暈頭轉向了,恨不得立馬就要牽著她的手踏上紅地毯,她向他承諾,她再到深圳打一年工就回來跟他結婚。
重返深圳後,蘇玲很順利地在另一家娛樂城找到了一份領舞小姐的工作,這一次,她是帶著一種報復的心理而來的,破罐子破摔,以身體作資本好好地搏一把,賺它個盆滿缽滿的。這是蘇玲最“春風得意”的一段時間,她不停地從一個男人跳到另一個男人身旁,天生的出眾容顏、經年的風塵磨練使她八面玲瓏,很能討男人的歡心,不知道有多少有錢的男人拜倒她的石榴裙下。有錢的男人有的是錢,大把大把的錢如流水一般地流入她的存折。有那麼一段時間,她甚至萌發了深圳買樓的想法,等珠顏漸老之後再引身而退,開一個精品店或做點其它什麼小生意,做一個富足而體面的深圳人。
有人說,賣淫和吸毒是一對孿生兄弟。此話不假,2002年8月份,蘇玲開始吸毒了。那一天,她到一個姐妹的租房裡去玩,她進去的時候,那姐妹正坐在沙發上如癡如醉地抽著一種特製的煙,她坐在旁邊都嗆得不得了。那姐妹非得叫她抽一口,她拗不過,就接過來猛吸了一口,直嗆得眼淚鼻涕簌簌地落。從姐妹的嘴裡她知道了這就是所謂的“吸毒”後,她就嚇壞了,再怎麼勸,她也不敢抽了。
不久之後的一天晚上,蘇玲回租房的時候發現遇盜了,房間裡所有的一切被翻得一塌糊塗,幾萬塊錢現金和一些金銀首飾被洗劫一空。她的心情很不受,就一個人跑到一個酒吧喝起來酒了,一杯一杯地喝,直喝得酩酊大醉,這時候,她忽然想起那天吸過的煙來,於是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那姐妹,叫她立即送幾支帶料的煙過來。果然,幾支煙吞進後,所有的煩惱、憂愁、不快、失意全隨著那裊裊的煙霧飄散而盡了。
就這樣,蘇玲迷上了那些帶料的煙,從那種暫時的迷眩中得到肉體和精神的片刻安寧,她樂此不疲,當然,越到後來就越變成了刻進骨子裡的“癮”,欲罷不能,生不如死。從此之後,蘇玲的肉體和靈魂全被那吃人蝕骨的毒品控制了,她流水般流進來的存款又流水般地流走了,終於有一天,她的存折上一分錢也沒有了。她唯有用加倍的“努力”來賺買毒品的錢,但仍是入不敷出,偶爾理智襲來的時候,她也想把毒戒掉,而其“毒”已深入骨髓,怎麼能想戒掉就能戒掉呢?由於吸毒,她的容顏漸衰,由於容顏漸衰,她的“生意”漸差,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在這種情況下,她忽然想起老家的那個男朋友來。不能不說蘇玲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一邊像個蕩婦似地在深圳跟各色男人銷魂蝕骨,一邊卻裝得像個純真少女一樣跟家裡的那位銀行小職員“卿卿我我”。幾乎沒什麼策劃,已經習慣滿嘴謊言的她馬上打了電話給男朋友,說她手頭有一筆很賺錢的生意,一進一出轉手之間就可以賺好幾萬,叫他速匯10萬元過來,一個月後就可歸還,並且她在電話裡不無誘惑地對他說:“反正年底我們就要結婚了,我賺的錢也是你的,誰不想婚後手頭寬裕一點呢?”可以想像,小伙子聽了這句話後,肯定樂得眉開眼笑。
那小伙子也是鬼迷心竅,為討“嬌妻”的歡心,未加思索就挪了人家的一筆存款,本來他要親自送過來的,未徵得蘇玲的同意後,就電匯過來了。
為穩住男朋友的心,不讓他有絲毫的猜測和懷疑,剛開始一段時間,她頻頻地給他打電話,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那真是說不盡的甜言蜜語,尤其在剛“充完電”後,她雙目如電、思維清晰,說那些情話的時候更是信手拈來,句句精彩,有時候,她就是一邊吸著毒,一邊跟男朋友打電話的。當然,她有很好的創造力,不同時期就向他匯報著生意的不同進展,好像她手頭正在為那千絲萬縷的生意忙得不可開交似的,直讓男朋友勸她要多注意身體。
兩個月後,蘇玲再也沒有給男朋友打電話了,他也再也打不通她的手機了,老是關機,這時候,她的男朋友還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懷疑,她說過她要出差到上海去一趟。三個月過去了,仍沒有蘇玲的消息,而挪用的那筆款子再不到位的話,也很有可能要穿幫了,小伙子這才開始著急了,心急如焚地趕到了深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一間充斥著煙味、酒味、霉味和其它說不清楚是什麼味的租房裡找到了正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吸著煙的蘇玲,完全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當看到男朋友的那一剎那,蘇玲的瞳孔突然收縮,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像瘋了一樣的。
2003年春節前,男朋友強制性地把蘇玲帶回了老家,蘇家父母變賣了家裡值錢的一切才把那10萬元償清了。現在,蘇玲一直關在長沙的一所戒毒所裡,由於她“病入膏肓”,雖經戒毒所工作人員的耐心教育和精心治療,她的毒癮仍然一時難以根除,筆者去採訪她的時候,正值她清醒的時候,她斷斷續續地回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說到動情處,淚光瑩瑩的,只是那形同枯槁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半點青春的光澤。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讓人唏噓不已,哀其不幸,更怒其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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